传统殡葬文化辽代金质背心 随葬品

辽代古墓的陪葬品都什么

  都是金银玉器,还有游牧民族与汉族不同的是他们墓里有一些代表游牧特征的物品,例如皮革水囊,即使贵族墓也有这种东西,表示自己不忘本,但贵族墓的水囊大多数是陶瓷的,陶瓷水囊只代表象征意义,只有墓里有,他们战斗时是不会携带陶瓷水囊的。

辽代墓葬木头是什么木

  是柏木。
  分布在华北、内蒙古和东北各地的辽代墓葬可分为两类:一是契丹贵族墓,二是汉族官吏和地主墓。前者多分布在燕山以北辽代的上京道和中京道内,东京道的西北部也有发现,而且多聚族而葬;后者则多集中在燕山以南辽代的南京、西京和东京附近。辽墓可分为三期:早期自穆宗应历八年(958)至圣宗太平十一年(1031);中期为兴宗重熙年间(1032—1055);晚期自道宗清宁元年至辽亡(1055—1125)。
  早期辽墓以赤峰应历九年(959)驸马卫国王墓为代表,有前后两室及左、右、后3个小室,平面都呈方形,后室四壁围柏木板,置带木栏杆的棺床。稍晚的契丹贵族墓也多筑有前后两室,或在双室墓的前室或单室墓的甬道两侧建左右耳室,平面或方形或圆形,主室内多装柏木护墙板,葬具多用刻有四神的石棺。法库叶茂台辽墓石棺外,还置以歇山式顶木屋外椁。哲盟陈国公主墓为砖砌多室墓,由前后室和东西耳室组成,雕砖施彩仿木结构门楼十分复杂,墓道、墓门及长方形前室两壁均绘有彩色壁画,内容有男侍女婢、祥云花卉、日月星辰等,圆形主室也围以柏木板。
  早期辽墓随葬品极为丰富,特有的鸡冠壶数量多,保存着模仿皮天慈墓园囊的平底单孔的原始形态,同时还常伴出有成套武器及完备的马具。驸马墓出土马具多达八组,反映出这个时期契丹贵族的游牧生活方式还很典型。该墓还随葬了短流注子和碗、盘等瓷器,以及大批鎏金银器、铜镜、丝织物等,造型和纹饰都具有唐代风格,反映了汉文化的强烈影响。叶茂台辽墓随葬以陶瓷器、铁器和马具、武器为主,其中“官”款白瓷和越窑青瓷出土数量较多,引人注目。陈国公主墓是随葬品最为丰富的契丹大贵族墓,不仅随葬了大量具有契丹民族特色的金银器、铜器、陶瓷器、木器、玉器、玛瑙、水晶等,同时还有中原、南方生产的精美瓷器,以及来自西亚的伊斯兰玻璃珍品。
  早期契丹贵族的殡葬习俗也很有特色,陈国公主夫妇墓出土两套完整的殡葬服饰,是辽代考古的重要发现。公主和驸马头枕金花银枕,面部覆盖金面具,脚穿金花银靴。除面部外,全身罩银丝网络,颈饰琥珀璎珞下垂至腹部。女尸头部上方置高翅鎏金银冠,双耳戴珍珠、琥珀耳坠,颈佩珍珠项链,两腕戴金镯两对,双手套金戒指11枚,腰上原束金绔丝带。
  辽宁朝阳发掘的刘宇杰墓和其父刘承嗣、其子刘日泳等墓共6座,出土的刘承嗣祖孙三代的墓志,记载了五代时期燕王刘仁恭之三子刘守奇降辽,其后子孙在辽为官,家族繁衍,不仅终辽之世,并且下延至金,依据墓志可列其族系。
  早期汉人墓葬以北京发现的应历八年(958)赵德钧墓为代表,有前、中、后3室及左右6个耳室,平面均为圆形,壁上有仿木建筑结构及庖厨、伎乐壁画,壁画的题材和布局尚保存着唐墓的遗风,特点与山西唐代壁画墓颇多相似之处,仿木建筑较为复杂。墓中随葬物以瓷器为主,其中有定窑、越窑精品,契丹式瓷器极为罕见。较为重要的还有北京门头沟辽壁画墓、八宝山辽韩佚墓、河北迁安韩相墓等。
  中期辽墓契丹贵族墓中,大型双室墓有河北平泉重熙十四年(1045)秦晋国大长公主墓,单室墓有辽宁阜新重熙七年(1038)晋国夫人萧氏墓、义高静园公墓县清河门1号墓等。墓葬形制和随葬物都与早期的大致相同,唯墓内宋式仿木建筑和壁画增多。随葬品中出现了黄釉瓷器,鸡冠壶由皮囊式演变为提梁式,并附加圈足,定居生活使携用的器物固定到居室中来,不少辽墓中已出现廊柱、斗栱壁画,反映了汉族木结构建筑的影响和契丹民族生活方式的变化。
  这一时期的汉人墓,有北京丰台重熙二十二年(1053)王泽墓,壁画虽然残缺,但墓壁上已砌出雕砖桌椅,说明壁画与墓内装饰开始出现新的题材。
  晚期辽墓契丹贵族墓中大型双室墓发现较少,单室墓占绝大多数。墓室平面开始出现八角或六角形的,墓门上都有比较复杂的仿木建筑结构。辽宁翁牛特旗解放营子辽墓用粗大柏木枋构成的八角形叠涩顶大型木椁,是有关辽墓木椁结构第一次发现的完整资料,墓内还出土有保存较好的木床、木桌、木椅。晚期墓墓室内皆置棺床,流行戴铜面具和穿铜丝网络或戴铜丝手套、铜铁马具以及三彩釉陶器等富有民族色彩的随葬物,典型墓葬如内蒙古宁城小刘仗子发掘的5座辽墓、察右前旗豪欠营辽墓。库伦旗一号墓发现10具尸骨,有男有女,除墓主夫妇外,其余有可能是殉葬者。除在墓室画壁画外,仍流行在木椁内画各种生活情景画。随葬物中景德镇影青瓷的比例大大增加。辽代特有的黄釉瓷器的数目也显著增多,大安以后流行三彩器。随葬品中,马具简化,武器消失,契丹人特有的生活用器鸡冠壶也不复存在。
  晚期汉人墓数量较前大为增加,墓主多是一些地主和中级官吏,以砖筑的单室墓为多,也有少数是双室的,与中原地区北宋末年墓的形制相同。墓室平面或圆或方或多角形,四壁砌雕砖仿木建筑和桌椅,并画彩色壁画。壁画题材风格与同期北宋墓相同。该期墓葬几乎全是火葬墓,以随葬陶器为主,也有较精美的白瓷和影青瓷。典型材料如内蒙古宁城尚墓、北京大兴马直温夫妇墓、门头沟辽墓等,以及辽中京城外的一批汉族中小型墓葬。
  2016年1月14日,内蒙古自治区文物考万桐园古研究所副所长盖志庸证实,去年在内蒙古多伦县发现的辽代贵妃墓主人出自辽朝开国皇后弟弟萧阿古只一系,是辽圣宗耶律隆绪第一任皇后,后由于宫廷斗争被贬为贵妃。
  去年9月,考古人员在内蒙古多伦县发现罕见的辽代贵妃墓,墓室为青砖砌墓,平面呈圆形,穹庐式顶。墓门上覆有彩绘,唐风浓郁,色彩艳丽。
  考古人员在墓室中央清理出一方墓盒,墓盒表面有阴刻篆体“故贵妃萧氏玄堂志铭”九个字。但在棺木中,只发现了指骨,经过四次过筛,也没有发现其他骨头。
  据墓志可知,墓主人于统和四年(986年)嫁给圣宗,并被立为皇后,育有两女一男,后由于宫廷斗争,被贬为贵妃,是辽代后族最为显赫的开国皇后弟弟萧阿古只一系。
  早期辽墓以赤峰应历九年(959)驸马卫国王墓为代表,有前后两室及左、右、后3个小室,平面都呈方形,后室四壁围柏木板,置带木栏杆的棺床。稍晚的契丹贵族墓也多筑有前后两室,或在双室墓的前室或单室墓的甬道两侧建左右耳室,平面或方形或圆形,主室内多装柏木护墙板,葬具多用刻有四神的石棺。法库叶茂台辽墓石棺外,还置以歇山式顶木屋外椁。
  晚期辽墓契丹贵族墓中大型双室墓发现较少,单室墓占绝大多数。墓室平面开始出现八角或六角形的,墓门上都有比较复杂的仿木建筑结构。辽宁翁牛特旗解放营子辽墓用粗大柏木枋构成的八角形叠涩顶大型木椁。
  从上述资料可以知道,辽代墓葬木头是柏木。柏木具有不腐不变形的特点,在近现代也是做棺材使用最多的木料。

辽代的墓的特征什么

  辽墓按地域可分为两个区域。北区包括长城两侧及长城以北地区;南区包括北京市和河北省的长城以南、易水和白沟河以北地区及山西省北部。北区以契丹族墓葬为多,大致分作三期。早期为辽景宗以前,这时以方形墓为主,流行斜坡墓道,常随葬成组的实用马具和兵器,有高鸡冠耳或矮身横梁式的鸡冠壶。壁画多在墓门外侧和耳室、甬道内,内容为人物肖像及男女侍者。棺外常雕刻或描绘四神图像或游牧图等。多大型多室贵族墓。典型墓例有赤峰大营子的辽驸马墓。中期包括圣宗、兴宗两朝。以圆型墓为主,有少量方形墓,流行阶梯墓道。随葬的马具开始明器化(见明器),有扁身环梁和双穿的鸡冠壶。贵族墓中出现在尸体上罩金、银、铜丝网络和面具的葬俗。壁画一般在墓道、耳室和前室中。一些墓中出现仿木构砖雕和门窗、家具砖雕。棺壁绘游牧景色。较多出现中小型墓为本期一个特点。典型墓例有圣宗永庆陵(见辽庆陵)和辽陈国公主墓。晚期从道宗朝到辽亡。大量流行多角形墓,并存方形小墓、圆形墓和少量画像石墓。本期出现明显汉化迹象,随葬品中马具和兵器基本消失,鸡冠壶也渐次消失;大量流行三彩器和从南方输入的影青瓷器。墓内各室均有彩画,多伎乐、宴饮场面,以及山石花鸟和孝行图。多火葬墓,用石棺盛放骨灰,有的在棺外刻梵文经咒。墓中仿木构砖雕流行。典型墓例有道宗永福陵和内蒙古察右前旗豪欠营子辽墓。 南区以汉人墓为主,既缺少契丹族墓特色,也与北宋墓不同,带有不少唐墓遗风。多圆形和方形墓。以1054年为界分为两期:前期大型墓居多,以彩绘壁画为主要装饰,一般是简单的人物故事画。后期以小型火葬墓为多,砖雕装饰增加,常表现家居生活和出行场面,布局颇有规律。
  辽代墓葬﹐具有契丹族的特色。墓室除方形的以外﹐还流行圆形的。一般多为单室墓﹐但身份较高的贵族墓也有设前後两室的。赤峰的辽驸马墓和北京的齐王赵德钧墓﹐都有前﹑中﹑後3室﹐并多设耳室﹐显示了“多室”的特点。墓室内有时有简单的仿木建筑的结构﹐并施彩画。葬具除木棺外﹐盛行石棺。有的墓在石棺内绘毡帐住地和放牧的情形﹐反映了契丹族的游牧生活。辽代晚期开始出现平面呈八角形或六角形的墓室。这个时期受北宋墓的影响较多。特别是汉人的墓﹐有的在仿木结构的砖室中饰砖雕的桌椅﹐有的则在壁画中绘“开芳宴”和孝悌故事图等﹐与北宋墓相似。
  辽代贵族墓中的随葬品﹐除了金银器﹑陶瓷器及铁器等各种生活用具以外﹐以大量的马具﹑盔甲﹑各种武器以及金属面具和铜丝手足套等物为特点。陶瓷器中的鸡冠壶﹐亦为辽墓中所特有(见彩图 白釉鸡冠壶 显示图片)。到了中期﹐马具和兵器逐渐减少﹐鸡冠壶的形态亦由皮囊状演变为提梁式的圈足器。晚期辽墓一般已不用兵器随葬﹐马具也大为简化﹐而鸡冠壶则告消失。大约从早期的後半开始﹐辽墓中往往有汉文或契丹文的石墓志﹐形状与唐宋的相似。

辽代贵族的陪葬方式

  契丹早中期葬式为树葬加火葬
  
  树葬加火葬是契丹建国前葬俗的主流。树葬是源于原始民族普遍流行的天葬。即将死者尸体置于深山或者郊野的大树上,任其腐化。契丹族的天葬在《北史·契丹传》、《契丹国志》中均有记载,而且逐渐和火葬相结合。契丹先民“父母死而悲哭者,以为不壮,但以其尸置于树上,经三年后,乃收其骨而焚之。”《旧唐书·契丹传》中不仅有相同的记载,而且记道:“子孙死,父母晨夕哭之;父母死,子孙不哭。”反映了早期契丹贵少贱老的习俗。这种古老的葬式可归结为火葬,但又不同于以后直接焚尸的火葬。是古老天葬的一大进步,即不是将尸体放在野外永远不管。这种葬俗在民间一直延续到南宋末年。楼钥奉使金朝路过契丹地区,曾见契丹置尸木上,并记到:“道中有一晒尸棚,其俗,行有死者,不理,立四木高丈余,为棚其上,以荆棘覆其尸,以防鸱枭狗鼠之害,立一碑以记其姓名年月。”(楼钥《玫瑰集·北行日记》)。焚尸火葬在僧人和平民间盛行,后又逐渐演变成焚尸土葬。
  
  中后期为火葬加土葬
  
  火葬加土葬是契丹与汉族交往增多而使葬俗引起的变化。随着辽朝经济、文化的不断进步,契丹的葬式逐步由天葬、火葬向土葬过渡。特别是辽朝晚期,是契丹墓葬构筑史上的“繁荣”时期。不仅形制多样,而且砖、木、石混合的仿木结构大量用于墓室建造,普遍出现斗拱,室内装饰已变成了墓主人生前生活的缩影。
  
  早期由于经济原因,契丹平民死后经火化,只是将骨灰盛于陶罐、小石棺内了事,甚至还有多人用一个骨灰罐的。在辽上京地区曾发现有契丹族大量的火葬墓,其中就有“毡帐式”陶质骨灰罐和瓷质骨灰罐,有的还有鹿、鱼等纹饰,反映了契丹族游牧、渔猎的生活习惯。在平泉县发现的小型石棺则呈“屋顶式”,反映了契丹中后期居住环境的汉化情况。小石棺有长方形、正方形等形制。在辽代的木制骨灰匣中,既有正方形的,也有长方形的,还有无底的。至辽圣宗时期,契丹人还不使用棺材。因宋使章濒于天圣(1023--1032年)中死于辽境,无有棺材,“舆至范阳方就殓”,自此后,辽人才造数口棺材,“各使入境,则载以同行”(沈括《梦溪笔谈》)。
  
  契丹墓坑形制有土坑竖穴墓、土坑火葬墓、石棺墓等。墓室有单室、双室、多室等。除土坑墓外,还有砖室墓和石砌墓。即有单人墓,又有双人墓,还有多人合葬墓,后者多是为主殉葬或僧侣的合葬墓。平泉县台头山乡小吉沟村70年代末发现的辽墓就是一座多室墓,包括一个主室和两个耳室。平泉马盂山地区发现的13座辽墓中,既有单室墓,又有多室墓。既有圆形的,又有八角形的。而辽圣宗的陵墓有前、中、后三个正室,四个侧室,以后室为主。
  
  大多数辽墓都砌有尸床,这是契丹族独有的葬法。即将木棺或石棺作为葬具放于尸床上。皇帝和大贵族尸床上还罩有小木帐,有的还悬垂帷幔。有的棺前还有供桌。
  
  随着经济条件的改善及与中原汉族农耕文化的融合,后期的墓葬,特别是贵族则多采取土葬方式,而且陵墓建筑讲究,陪葬品亦多。帝陵和大贵族墓更为奢侈。辽墓陪葬品多为金银饰品、生产生活用品。值得一提的是,辽瓷是重要的陪葬品,特别是辽代典型器物鸡冠壶,出土较多。出土的契丹马具也为数不少。
  
  契丹墓葬的形制
  
  契丹墓葬不留坟头,是故至今仍有许多墓葬不为人们所知。契丹皇帝和大贵族的陵寝,需按照堪舆之术,选“背山、面水、向阳”的风水宝地,凿山为殿而葬之。砌穹隆顶和彩绘壁画是契丹墓的典型特征。穹隆顶及墓室均为青砖或石块垒砌。后龙泉公墓期墓制多演变成长条形,也曾发现过六角形和八角形的墓葬。有条件的墓室地面还用青砖或条石错缝铺就。棺为石棺或木棺。较大型墓葬还有墓道和墓门。多数契丹墓葬内都有墓志一盒,以记死者生卒年月、埋葬时间和地点、族属、家庭成员、功绩等。帝陵地面有神道,神道帝还建有祭殿、享堂和膳房。排列有石羊、石虎、狻猊、麒麟、石人等石刻。关于壁画,多绘祥云、飞鹤、莲花于穹隆顶。墓壁则多绘主人生前生活场景,如出行、畜牧、狩猎、烹饪、饮宴活动及侍仆、花卉、吉祥图案等。皇帝及贵族墓墓壁因用柏木“装修”,壁面平整,工匠们就在用白灰粉刷过的壁上创作。而一般的墓葬则是将墓壁用草泥抹平,然后在抹一层白灰,干后再在上面作画。由于契丹墓壁画用金属颜料绘制,非经破坏,若干年后仍光彩夺目、栩栩如生。个别的贵族墓棺材和覆尸小帐上也绘有壁画。因为辽代绘画作品传世甚少,其壁画是我们了解其绘画艺术的重要渠道。葬于平泉县蒙合乌苏乡八王沟的辽大长公主墓在被盗后仍残存三幅壁画,在其周围还发现了四个被盗的多室壁画墓。契丹贵族墓葬的石棺还要进行雕刻,一般为抽象化的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神图,棺前刻门吏,棺盖亦刻牡丹、飞凤等各种美丽的花纹。
  
  契丹墓中还有葬木俑的习俗。这种葬式僧侣居多。木俑一般用柏木按死者生前的容貌雕刻。有的用一块木头雕成,有的用几块木头雕成。头、躯干、四肢各关节用木榫连接,所以很多部位是活的,甚至可将木俑做成不同的姿势,或坐或卧,或四肢屈伸。有的还在头、躯干部位凿出长方形槽,放入死者相应部位的骨骼或骨灰,以示埋葬的死者真身。而木俑又代替了骨灰匣。木俑还要着合体的衣饰。契丹族笃信佛教,因此贵族中也有用木俑、石俑作陪葬的。
  
  契丹族有“烧饭”的习俗。还源于古代灵魂不死的观念。死者葬后,每逢朔、望、节辰、忌日等,有焚烧酒食,祭祀亡灵的仪式,名曰“烧饭”。此俗由契丹族创建,女真、蒙古等祥鹤园公墓族沿袭。《虏廷事实》就曾记金、元时;“尝见女真贵人初亡之时,其亲戚、部曲、奴婢设牲牢、酒馔以为祭奠,名曰‘烧饭’。”现平泉一带城乡居民中仍普遍存在。甚至还发展成了每逢年、节,在十字路口焚烧白酒、点心、水果、纸钱,遥祭亡故亲人的习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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